台,组建内阁,大宰相就变成虚职!父亲,儿子在利用央行,为您铲除异己啊!”
大宰相气得怒喝:“谁告诉你,异己是用来铲除的!”他剧烈咳嗽,已经无力与儿子阐明官场的不败法则,只能争分夺秒地描述现在的恶果:“现在,你给腓特烈泼了一盆脏水,我告诉你,这脏水也泼在了我头顶的那层地板上,永远洗不掉!你猜透了党争的胜负了吗,你就站队?你揣摩到女皇的心思 了吗?你就搅局?你估算出腓特烈的愤怒底线了吗!你就把他最挚爱的女人拉下水!你不想想!万一赢的是腓特烈!你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
老人家声色俱厉地呐喊一阵,突然弓腰咳个半死,趴在床沿吐痰,被子滑到屁股上,唇角悬着藕断丝连的血痰:“我刚才给你求情,你还掀桌。我求你,快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维克斯吓得不敢反驳,唯有泪流满面,像狗一样爬到父亲床沿,哭的眼歪嘴斜,才敢自辩:“可是父亲,腓特烈全凭拥立女皇才有今天的内阁席位;我们的离间计划大获全胜,他已经失去女皇,四面楚歌,只需要痛打落水狗,他就再无翻身之日!他落入死局,你何必再谨小慎微,受尽他的气!”
“好好好,你缜密,你大气,你有魄力,我听你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