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败,仿佛拔营败退三十里,诱他来追杀我。”
“那你就任人宰割?!”菲莉雅跺脚嗔道,泪花乱晃。
“菲莉雅,布雷施劳德这次陷害我,布置的极其完美,从人脉的利用,到资源的调派,每个环节堪称老辣,我相信这是他苦心孤诣炮制出来的骗局。他给我下的药,我其实能克制住,但是我以为他派来的杀招是小千,你知道吗?小千滚蛋后,我就放松了警惕,所以你一出现在我面前,我立马沦陷在迷离的药效里了……我这次身败名裂,虽在情理之外,却也在我预料之中。辩证地说,这也是我诈败的原因。”腓特烈闭紧眼睛,一边告诉她实情,一边理顺自己的思 路:“正因为布雷施劳德对这次骗局付诸苦心,我才更应该一溃如注;我希望他喜出望外,因为‘居安者,忘思 危’,就算谨慎如央行执行官,在大获全胜的时候,也会多少放松些风险管控;我越是输的一败涂地、越是输得丢盔弃甲,他就越不会提防失败者的反扑;当我被踩进烂泥里,当布雷施劳德以为天下大势在他手中,他就会放手大干;为了巩固胜利,他会抓紧利用优势,去做一些以前不会做的事情———于是,胶着的局面就打破了;我们的对决,就会迅从对峙激化成决战。而我急需决定性的胜利,所以我佯败得再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