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搀着央行执行官下了好几层,才看见执行官双目直,嘴唇翕动,脸色惨白得像木偶。
“你怎么了?”相问。
“他的眼神 ……好可怕。”布雷施劳德呆滞地扭头瞧相,突然就攥住相的胳膊:“不能让他掌权——继续踩他,把他排挤出高层为止!让他去基层建学校去吧,他太危险了!”
“就是这么说,”相咕哝着,高一脚底一脚地走向广场上的马车:“已经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世俗审判了,趁着道德还保守得能当武器用,赶紧狠狠砍他一下子。”
“砍!往死里砍!”布雷施劳德反响激烈,像一惊一乍的蝗虫:“砍到他不能还手!砍到他没法报复!砍到他奄奄一息为止!”
“好了好了!你冻坏脑子了,去车上暖和一下就好了。”相把财阀推上马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