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的脸皮被冻硬了,依旧没表情,但是从外套底下探出双黑手套,打着寒颤和法里纳握手,说:“那都是以后的事,让我来操心就够了。天』 籁 小』说m当下有件事我要道歉,你女儿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我也不想你用读报纸的途径来现我俩的地下情。”
法里纳说:“我现在有点后悔。如果早允许你娶小雅,就不会有今天的风波,你也能阻止女皇破罐破摔。”
“有钱也非坏事。国防有钱能募兵,能革新武器,能改良编制。已经没办法了,只好盯着点贪污的,把钱用在刀口上吧。”腓特烈十分看得开,搓着手说:“弗兰帝国现在焦头烂额的,不也在搞军备吗。保罗大师,钱都借了,那就尽情烧吧,痛快地开启军备竞赛,离开打仗也不远了。”
“你说的对。”法里纳上将忧心忡忡地点头。他即使位极人臣,在皇都军界一手遮天,却依旧觉得无力、疲惫,因为管理国家太难了。在财政和治理方面,他甚至佩服腓特烈的镇定和大气,佩服他居然还能气定神 闲地站在雪地里,求女人原谅。
上将和军工大臣、大宰相排成一行走下千层台阶时,忍不住感叹一句:“那些一心往上爬的年轻人也许不知道,我们把权力抢到手,才现抢的是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