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学产出的是人才和未来。”腓特烈替她把领结拾掇漂亮,就转身被菲莉雅领着上了木台子。
旧厂房外面是一片堆放原材料用的空地,推平之后被改成了操场,黑压压地挤了一大堆刚入学的童工,还有些激动莫名的家长掺在人群里,目光灼灼地盯着拾掇麦克风的伯爵。
腓特烈披着内阁大臣的黑外套,站在一米高的木台上,低头吹响麦克风,确定有声音,就挥手让校长下去,然后两手放在演讲台上,感慨万千地扫视这两百多个瘦骨伶仃的童工,开口就说:“没几个贵族愿意出钱办学校。其实这学校不算昂贵,净资产加起来有八千马克?为了攥住这八千马克的公款,我得罪了人,跑断了腿,累断了腰。我睡前也想过,如果我用这力气去讨好那些不交税的大贵族,别说八千马克,八万马克都贪到手了。为什么我不去讨好贵族,而来成全你们?”
下面的穷孩子傻眼歪头,咬着手指头呆。
腓特烈扫视一圈,攥住所有注意力,然后徐徐答道:“因为国家要亡了,而贵族却不能拯救国家!能拯救国家的,是你们!”
“我们连税都交不起,拿什么救国?贵族占有着帝国,却连自己的东西都守不住吗!”有人恼怒地嚷。
“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