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专注于扩大战果。
1735年十月末,离开宫廷政变,已经过去了整整65天,动荡的恐慌慢慢平息,而战争的利润才初见端倪。
在维纳城外的森林中央,矗立着一处幽雅的别墅庄园。布雷施劳德在这里召开了昂贵的酒会,来招待巴黎和伦敦的朋友。
巴黎银行的专员是巴顿爵士。他留着红色络腮胡,肌肉结实的臂膀拄着红木手杖,声音隆如滚雷,熟练地使唤着布雷施劳德:“小布,这火腿焦了!红酒也比不上波尔多红酒的醇厚,你真的把最好的窖藏都拿出来了吗?”
英格兰银行的乔治勋爵翘着红色八字胡,咬着烟斗:“德国佬国破家亡,能拿出什么好货色。我体谅他,也将就着不吱声了。”说完就轻蔑地嗤笑。
艾萨克在张罗餐桌,清晰地听见客人的对话,气得对父亲嘀咕:“我要拿他的嘴巴当烟灰缸,我一定会这么做,就在我收购巴黎银行总部的那一天!我誓。”
布雷施劳德面无表情地歪头补充道:“我会替你捏开那个烟灰缸。如果有那一天的话。”
“他们只不过生存空间广阔,不像德国地少人稠、腹背受敌。总有一天,我的银行会垄断全世界的生意,叫他们哭着乞求我的原谅。”艾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