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爵士听的心旷神 怡,严肃地对视点头。他们对国家的强大非常自信。伦敦的乔治爵士认可这观点:“她不会愚蠢到开战。皇家海军的桨帆战舰是无敌的。”
布雷施劳德轻而易举地完成了证明:“是的。如果艾莲娜对这次金融袭击有任何异议,英格兰银行和巴黎银行可以策动国会,以保护帝国利益的名义,向神 罗帝国动商业保护战争。艾莲娜一定会屈服,任凭我们宰割。这满足了第二个条件:不会触战争。”
满脸横肉的巴顿爵士抿唇思 索了很久,红色的络腮胡子簇成一团。他大概思 考了两分钟,冷场了大半天,才抬头看了乔治爵士一眼。
伦敦的乔治爵士咬着烟斗,极其绅士地向巴黎银行的专员点头致意,潇洒地应允。
“假如巴黎银行有意加入这场收割活动,并且同意注资——我是说假如,”巴黎的巴顿爵士眯起眼睛,露出一反常态的狡黠:“那么,产生的利润如何分配?是按照注资的比例来分配利润?还是按照25%的年利率来进行短期巨额借贷?”
巴顿爵士开始谈价钱了。他非常贪婪,因为他知道这种金融袭击,如果成功则赚取35%左右的暴利,同时要承担血本无归的风险。他提出两个分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