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饮品里投入催情剂,来削弱受害人的抵抗力。是吗?”弗兰西斯**官松了口气,终于盖棺定论了。
“是的。即便如此,被害人依旧剧烈挣扎。我对此表示由衷敬意。”腓特烈看见书记员在“噼里啪啦”地记录。
格里菲斯松了口气,向法里纳上将点点头。上将这才稍微息怒,偏头轻轻说:“腓特烈还是懂事的。他为了配合我们,牺牲了仕途,以后要多补偿他。”
“自然的。”格里菲斯同意。
可是艾莲娜却不忍直视,她明明替腓特烈不忿,却不能说,只能扶额头,一副烧难受的样子。吓的女官给她递水。
维克斯心花怒放,喜笑颜开。艾萨克也很激动,却懂得掩饰心情,假装低头查阅,遮住了喜悦得抽动的嘴角。
就在皆大欢喜的时候,菲莉雅突然说:“什么饮品?我那天什么都没喝啊。”
“红酒,”**官连忙回答,疯狂翻案卷,食指数着字母,宣读原文:“杯中残余红酒的兴奋剂效应呈阳性反应,怀疑投放有催情物质。”然后他抬头向菲莉雅解释:“你就是喝了他下过药的红酒,才被他乘人之危。我代表最高审判庭向您表示遗憾和敬意,并且会竭尽全力给你一个公正的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