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8o%的人口竟然没有一部成文的劳工法来描述他们的生活;这才是国家失血休克的原因!这才是德意志极度虚弱的症结!”
一声炸雷劈响,冰冷的雪渣子裹着雨水,铺天盖地的砸下来。维克斯急忙上台给父亲撑伞,贵族全狼狈地躲进宫殿下避雨。篝火熄灭,广场空旷,而老宰相立在狂风暴雨里,用豁出去的架势,攥着麦克风继续破口大骂:“你们会后悔推举我做相,因为我会绝不搭理你们的臭脸色;你们会庆幸推举我做相,因为终于有人不理睬你们的脸色了,这代表着德意志的崛起!”
艾莲娜知道,大宰相这席话,不仅说给央行听、说给军部听、说给工会听,更是说给自己听的。丑话说前头,相在集权。
女皇气的脸色僵硬,冰雨沙沙砸在她鞋尖前面,叫她冷得抱紧胳膊。
一件外套扣在她肩膀上,毛茸茸的里子很快蓄起体温,叫她放松了寒战的骨骼肌。
腓特烈把外套给她披着,站在女皇身边搓胳膊,雪白的衬衫略显单薄:“克莱门森这只老狐狸,一直假装老糊涂。今天露出獠牙,看来他被逼到一定境界了。”
“把外套拿走,我有御寒的衣裳。”女皇拧过身子,肩膀蹭到他面前,示意他剥走外套,“走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