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最令人悲愤的,最令人悲愤的是,他恨不得腓特烈今天感冒明天烧后天不治而亡,可是他不能说。他只能打着伞胡思 乱想,几乎听不见父亲那气吞山河的演讲:
“德国在暴风雨里摇曳,只有坚忍不拔的精神 才能拯救它。而失败是坚韧的最后考验。雅利安的勇士们,除了坚韧,我们一无所有;不屈不挠,才能东山再起!只要女皇赐予内阁起草法案的权利,我就能在暴风雨里坚持,坚持到晴朗的那一天!”
大宰相挥舞的右手攥成拳头。
“怎么可能!立法权掌握在议院手中,这是我们的传统!”议长声嘶力竭。
腓特烈走进暴雨里,和雨伞下的6军大臣私语几句,然后扭头,瞧着拥挤在宫殿下的贵族,清晰地喊:“古老传统迎来了寿命的尽头,于是细微的改良也能让奄奄一息的帝国焕生机。”
“如果内阁没有起草法案的权利,和咸鱼无异。”老宰相附和腓特烈。
“绝不可以!”宫殿被贵族的尖叫声淹没。
狂怒的暴雨像鞭子抽打雨伞,雪砂子满地乱蹦,一阵一阵的狂风呼啸而过,令人打不住伞,可桀骜的军官们固执地站在暴风雨里,簇拥在相的演讲台下,与宫殿里的怯懦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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