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蛀虫。”腓特烈侃侃而谈:“但是我必须提醒各位,共和体制对独裁防范得滴水不漏,对金钱侵蚀的免疫力却基本为零。候选人受到谁的资助,就替谁修改法律;巴黎宪法已经被改得跟畅销书差不多了,名字叫《如何激怒给你工作的人》。”
“所以我们放弃了成立军政府的意向,因为面对现实吧,金融才是国家运转的不二法则,而我们对此一窍不通。相反,腓特烈,你提出的‘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利润’的口号,我们很喜欢。”法里纳的话越暧昧,他郑重宣布:“这一次,就让军部来做坏人;我们会在三个月之内筹备好全国大选,强行成立新的执政机关。而我们一致看好的候选人,就是你,腓特烈。”
“我?”腓特烈尖叫道。他保持了适可而止的惊讶。
“是的,你骁勇善战,也足智多谋;能屹立内阁之上,也能奔波厂房之间;你在工人中间声望极高,也获得了军部高层的一致认可;教廷支持你,市民热爱你,最重要的是,你和央行自始至终的战斗,证明了你的远见:中央银行必须收归国有,不能让私人掌控。你预言的后果已经降临了,经济增长产生的利息,全都滚进了私人的腰包,而没有为公众生产福利。”法里纳上将沮丧地站起来,按住腓特烈的肩膀:“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