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换个姿势蜷起来,一边诅咒这对狗男女干到中风,一边违心地夹紧双膝,闭目去摩挲柔软的睡裤。
半小时后,隔壁已经没了多大动静,只偶尔传来戛然而止的甜腻喘息声。小千披着棉被,夹紧膝盖贴墙而坐,渐渐听不见隔壁姑娘的动静了,只剩下枯燥重复的“吱呀”床垫声。小千更难过了,闭目昂头,抵着墙壁心想,叫啊,你怎么不叫了,你美滋滋了,别人呢?半途而废更招人讨厌。
第二天,小千听见有人推得门锁响,才知道天已大亮,而自己坐在墙下,睡到刚才。她听见奥菲莉娅摇着门叫她吃早饭,才慌得惊醒坐起,站起来就腰酸肩疼,每一根骨头都不自在。内裤里冰凉一片,叫她后悔昨夜的荒唐。
她狼狈地答应了催促的奥菲莉娅,手忙脚乱地去翻找新内衣。
奥菲莉娅这才停止敲门,下楼用餐去了。
小千不仅坐着睡一夜,还睡过了头,骨头根根痛,风吹屁屁凉。爱恨与懊悔齐飞,羞耻共狼藉一色。对小千来说,这个早晨糟糕得近乎完美。
腓特烈已经吃过早餐,端着咖啡回书房,看见端庄地开门的小千,腓特烈吓一跳,然后心虚地问:“你,你怎么有黑眼圈?”
“和您没关系,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