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奥菲莉娅吓的哭声都停了。
菲莉雅直起腰来,把餐巾往桌上摔,斩钉截铁地说:“我去排查这礼拜的轮值岗,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米兰达难得好好说一次话:“那茱丽娅怎么办?”
菲莉雅会错意,认真回答:“我当然会去茱丽娅的家,询问她的近况。”
腓特烈明白米兰达的意思 。他亲手抱茱丽娅,大步跨过污秽的地毯,坚定地往楼上走:“当然是安排茱丽娅休息,然后马上化验酒里面的毒素,对症治疗,让她尽快好转。”
奥菲莉娅颤颤喊道:“我去安排医生。”她的银行在中产阶级里享有盛誉,可以轻松请来最德高望重的执业医师。
腓特烈在楼梯上点头,然后抱茱丽娅回房间。他说不出一句话,低头俯视女仆苍白的俏脸,心里翻来覆去地想,她的笑容怎么会是假的呢?怎么会是假的呢?
因为欣赏过那么逼真的冷漠,才无比珍惜那么灿烂的笑容——就是想留住这笑容,他才同意开这瓶酒。因为他知道女仆有酒瘾的时候,甚至偷偷开心了一下,因为她娇痴的样子烂漫无暇,和板着脸的模样反差巨大,有趣得不掺假。
如果连这笑容都是假的,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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