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克劳德翻身滚下马,单膝跪拜皇帝陛下。他们两人低头的时候,听见悦耳动听的嗓音飘在微风里:“不必跪了。再也不必了。”
轻风送起女皇的头纱,她注视着忠实的军官,淡淡微笑:“起来吧。”
克劳德蓦然抬头,难以相信,自己苍老如斯,竟能见证帝国的薄暮。
“陛下……”克劳德喊了一声。
与此同时,戒严令解除,信徒和市民纷纷涌出家门,聚向教堂广场,围得水泄不通,争相目睹这千载难逢的一幕。
“我不再是陛下。卸下皇冠以后,我只不过是‘精灵重工’的席执行官,和所有市民一样,我会努力引进精灵的考古科技来建设我们的国家。”艾莲娜离开伫立的维多莉娅大神 官,在偶尔回荡的枪声里,她的长裙一步一扫,优雅移到教堂花园中心,双臂举起一压,广袖垂落,宛如两页蝶翅。这一按,仿佛按低音量,把广场喧哗的窃窃私语全都压了下去,叫人好奇地专心听她讲话。
艾莲娜扫视挤满街头的人山人海,第一次表街头演说:“我十二岁继位,执政八年。这坎坷的八年里,生太多不公平。英勇的军队在前线高歌猛进,帝国却签署战败条约,承担一切罪责,在《镜厅条约》体系下苟且偷生;勤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