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薄的绿光冲向艾萨克时,产生了电离云层的副作用,让细雨变得凌厉。』』『m豆大的雨点很快浸润了原野,弗兰士兵的皮靴不时踏进草皮下的水洼,一脚高一脚低,线形队列渐渐紊乱。
而沉重的6磅野战炮也深陷泥淖,难以寸进。在横飞密织的细雨里,野战炮的哑火率也直线上升,炮声零星不齐,甚至磕不破城墙一块皮。
截然相反的是,城墙上的32门炮窗条件优越,干燥舒适,城防炮完全不受雨水影响,它们一门接一门地轰鸣、倒退,实心炮弹在雨水里呼啸飞行,狠狠砸在湿润的草地上;炮弹不仅溅起冲天泥泞,还反弹而起,像打水漂一样蹦跳着撞进人群,摧枯拉朽地擦断三四条胳膊大腿,才耗尽动能,缓缓滚动到停止。
古典时代的实心炮弹分量极重,落地的刹那,看上去飞得不快,其实蕴含恐怖无比的动能,它能像无坚不摧的保龄球一样穿过人群,对整整一行步兵同时造成断胳膊卸腿的杀伤。
并列前进的弗兰军团,隔三差五就被炮弹撞得人仰马翻,就像一排码得整齐的多米诺骨牌,不时被炮弹犁穿一条沟。线形队列就像被剪断的丝带,被炮弹破坏得藕断丝连。
“雨势太大,野战炮挥欠佳,我们无法承受损失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