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三百骑士立刻呈百花齐放式分散,每匹马之间距离十几米,然后齐头并进,一起冲向炮兵阵地。
以前的重骑兵,通常集群冲锋,越密集越具有破坏性;可是腓特烈一反常态地命令骑士分散冲锋,让敌方大炮有种弓箭射渔网的无力感。
炮兵连长一看,这不是大炮打蚊子吗,这踏马还打个屁?
巴黎的炮兵连长们纷纷丢下望远镜,向营长报告急情,要求骑兵增援。
基层要求被层层上报,在此期间,阵地又开了两轮炮,显然一无所获。用精度捉急的野战炮,去捕捉高移动的稀疏骑兵,等于弓箭射渔网,能命中就奇怪了。
腓特烈的骑兵越冲越近,骑士盔甲的轮廓迅清晰起来,并且最前线的观测员确定自己听见了腓特烈在用法语侮辱艾萨克的祖宗。
炮兵观测员是趴在最前线的观察者,他们用望远镜确定打击坐标,然后用声带来传递情报。
在叫嚣的骑士团踩烂炮兵观测员的脑壳时,法军上层的批示下来了:
“正在开会讨论,请前线诸公克服困难,众志成城,忠于职守,等待最后决定。”
因为无法联系到前线的军长和艾萨克,而且骑兵预备队全部投入渡河作战,所以臃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