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菲莉娅问:“如果哥哥不计较你的身份,你会留下来吗?”
“怎么可能。”小千忽然冷得抱住肩膀,心里冰火交加,一会儿烫热身体,一会儿忐忑得颤栗。
第二天,腓特烈凯旋还都,市民夹道欢迎。花瓣染红马蹄下的道路,尖叫洒满少女们的阳台。胜利的捷报早就传遍都,迎接总统的欢呼响彻皇城。
连小千都能听到若隐若现的欢呼声浪。她知道那个人回来了——就算在臆想中,她都害怕直视腓特烈的双眼,恨不得跌撞下床、扶墙逃出这个家。可是她双腿酥麻,只能坐在床上,她只能小鹿乱撞地期待即将到来的审问——他会怎样对待我呢?我打死都不会说出情报的,那么他拷问的时候、会看着我的双眼吗?
小千感觉中毒了,而且毒性比氰酒还猛烈,叫她飘飘欲仙,又度日如年。远方的庆祝潮起潮落,窗外的晚霞云卷云收,从正午到黄昏,小千都蒙在被子里胡思 乱想;她整天在等男主人推开那扇门,觉得时间慢得像流不动的粥,这三万秒约等于一个世纪。
忽然,走廊传来铿锵的马靴声音,小千像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身冷汗挂在背上,这才惊觉窗外泛红,已是美丽黄昏。
“我累了,安排李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