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卸甲,把巴黎的霸主地位拱手送人。”
侏儒不安地跺着拐杖,费力地抬头瞪皇帝;可皇帝围着它嘲笑,诱得侏儒笨拙地转圈;就算它烦躁地东张西望,都瞪不到皇帝一眼。
皇帝继续讥讽:“你断送了我的皇朝霸业,被烧成一个非洲侏儒,然后跑回来要求道歉?你不觉得你的指挥失误葬送了我的大好优势吗?”
“我的指挥毫无瑕疵!”侏儒嘶哑地呐喊,血盆大口之间拉长了血丝:“而你,拿我当做宣战的借口,你让我的九名族人全部绞死在高塔上,你的战争阴谋害死了我全家!”
侏儒奋力地拄着拐杖转圈,像困兽一样怒视围着他转的皇帝。
“哦,艾萨克,看到你黑得像一只炸过头的虾,我很遗憾,”弗兰大帝停止转圈。他冷酷地弯腰,支着膝盖,俯瞰怒目圆睁的侏儒:“你来借兵,我就给了你军队。你带领巴黎最精锐的远征军,开向你自己的祖国——这基本上属于叛国了。而作为叛国者,你一定期待着什么,比如征服,比如胜利。所以不要在这里装圣母了,你就是一个无家无国的吸血鬼,永远都是。”
皇帝用洞穿灵魂的视线冰封了艾萨克。然后他直起腰走出去,华贵的皇袍拖在地砖上,寸寸扫过:“毕竟激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