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来窃取情报。
但是文森特是耍流氓的老手。他心急如焚地踱步时,脸色依旧沉静如水。然后他的目光被炉子上的热水壶吸引了。
文森特把信封放在热水壶嘴上,让水蒸气抚摸信封的屁股。他耐心地熏了一分钟,让水蒸气潮化了纸张,烤熔了底部封口内的胶水。
然后他抽出军刀,细心地挑入胶水处,温柔、耐心地把熏蒸之后的封口一点一点挑开。
这样,腓特烈的火漆完好无损,可是出厂时用胶水密封的信封屁股却豁然洞开。
拆看他人信件属于违法。所以文森特早就熟稔“无痕迹拆信封”的技能。他飞快倒出信件,仔细看一遍,脸色一变,表情立马狰狞。
可是他没工夫暴跳如雷。文森特飞快地放回信件,用棉签给封口再涂一层胶水,精细地压紧、粘严,还原成出厂时的模样,然后按取出的顺序,把这些私人物品一一归位,有条不紊,一丝不苟。
还原一切以后,文森特面无表情地走出去。他是后勤顾问,这里本来就是他的主场。
腓特烈的信件,印证了文森特的猜想:这个年轻的总统,绝对不可能是傀儡,与此相反,他可能是德国军部的主心骨。腓特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