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不怕你……不就是脓包吗?我自己弄下来!”已经疯了的王宝年用力抠着自己的眼睛,剧烈的疼痛让他有活着的真实感,于是他抠得更卖力了。
两颗热乎乎、血淋淋的眼珠子被挖了下来,他再也看不见了,再也看不见那可怕的脓包了,他得意地大笑着:“哈哈!消失了吧?终于消失了吧?我说过我不怕你的,怎么样?乖乖消失了吧?”
鲜血汩汩地从空空的眼窝里涌出来,将全身衣服都染红了。
路人们纷纷远离,好心点的选择报警,或者呼叫救护车,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在旁边用拍照摄影,
很快,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王宝年被送上了救护车。
“不,我的臂怎么了?我的脸,我的脖子!”救护车上,王宝年推开给他止血的医护人员,用力抓挠着自己的脖子、胳膊和脸,因为他感到自己全身都开始冒“脓包”了,又疼又痒,即使周围的医护人员都看不见,他没了眼睛也看不见,但他可以摸到。
很快,他把自己的皮肤抓得血肉模糊,然后他被注射了镇定剂。
十五分钟后,王宝年被送进了术室。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抢救,因为他的血压不知为何持续降低,无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