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机飞到皖南省的省会,然后坐了3个小时的长途客车到达靳玉县,再倒几回车,最后坐着三蹦子一路摇晃颠簸地赶到村外。
如果是他自己开车回来,倒是不用这么折腾,但跨过好几个省份,恐怕要开很久,他归心似箭,而且过年也没几天了,他不想耽搁。
父亲似乎一早就站在村口翘以望,这里可不是深蓝市那样的南国气候,就算没多久就是春节了,依然寒风凛冽。他抱着双臂,紧了紧身上有些陈旧的棉质大衣,看到张伟从三蹦子上跳下来,有些疑惑地看了两眼,然后继续注目远方,神色混着期盼与疲倦——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不怪他没认出自己的儿子,而是张伟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去年过完年走得时候还是个小肉山一样的大胖子,一脸横肉,走起路来肚皮上的肉像海浪一样翻滚,胸部更不得了,还能乳摇,而现在的张伟体型堪比健美先生,面庞瘦削,精气神十足,是个人都认不出来。
只不过现在张伟的脸孔与当年他没胖的时候很有几分相似,所以他父亲才有些疑惑地多看了几眼。
张伟的父亲名叫张爱国,今年已经6了,三十几岁的时候才得子,现在张伟二十几岁,而他已经是花甲之年了,但因为大半生贫苦辛劳,看上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