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长老!”
“老夫刚才经过附近,听到你这里动静挺大,就进来瞧瞧,他俩犯了什么事?”广成元的师叔疑问道。
“师叔,刚才师侄正在审问两人,没想到这书房有人来过,这两人却是毫无察觉,真是罪无可恕!”广成元怒道。
“咦?还有这样的事,谁人竟敢打我们广角派的注意?”那师叔脸色一沉道,“可曾发现什么线索?”
“没有,就这么一个令牌,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广成元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他的师叔道。
“哦?是令牌啊!”那师叔随手接过令牌道。
说着就翻看了下手中的令牌,当他看到令牌正面的那个‘煞’字的时候,一把将手中的令牌甩了出去,脸色突然大变道:“这是?不可能!”
“师叔?”广成元疑惑地望着自己的师叔,向来镇定的师叔今天为何如此的失态,他心中很是不懂。
广成元的师叔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一个闪身,就到了那令牌被扔之处,捡起了令牌,而后在仔细观察了一遍。
“不错,是真的,四十多年了,难道~~~~成元,你随我去后山。”广成元的师叔道。
“是!”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