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蛊中最毒的苗疆金蚕蛊!”木邪铖道。
郑佩慈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苗疆’金蚕蛊,但是木邪铖的每一句话,她都是牢记在心。
“你准备好!”木邪铖对向在阳道。
见向在阳点了点头,木邪铖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刀,而后迅速在向在阳的胸口一划。
透过划痕,大家可以看见一条金蚕正趴在向在阳的心脏上。
木邪铖毫不犹豫,打开一个玉瓶的瓶塞,而后将瓶口对着那道伤口。
原本还趴着不动的金蚕像是闻到了什么,可是扭动着那肥胖的身躯。
它这一扭动,可是让向在阳差点昏死过去。
不过还好,这也是一瞬间的事。
那金蚕毫不犹豫地钻进了玉瓶,木邪铖猛地扣上了瓶塞,然后点了向在阳胸口的几大要穴。
“木大人,有一点我是不明白!”郑佩慈皱着眉问道。
“请讲!”
“刚才我们也是看到了这蛊,为何不直接将它取出,何必麻烦用精血去引诱?”郑佩慈问道。
“你认为这金蚕手能触摸得到吗?”木邪铖笑问道。
“难道不可以吗?”郑佩慈可是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