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了一层。
待绑好之后,谢欢道:“伤口不要沾水,更不要包的太厚,要让它透过气来,这样才好的快,还有你这屋子关得太严实了,新鲜空气进不来,对你的身体也不好,你经常咳嗽,就是因为把自己时时关在这屋子里头。”
说着,谢欢走过去,将窗户一一打开。
阳光和空气同时进来,确实叫人轻松不少。
刘显凡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前些日子我只觉得腿上寒的厉害,裹得再后都觉得冷,我祖母才将门窗都关严实,免得冷风透进来。”
“这本是好意,但你现在的情况不太适用。”谢欢拍了拍手上开窗沾上的灰,转身过来道:“就好比医家常说的,要对症下药一样,你这种病候,就不适合关窗不出。”
“我知道了,下次定然不会这样了。”刘显凡笑着低下头,还是很矜持腼腆。
谢欢嗯了一声,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事来,便问:“对了,你们学馆近些日子来,除了你们那几个遇到大雾的,还听说有其他人,腿部受伤的吗?”
“几个月前,有过几个人,但不是咱们同院的。”刘显凡说完,跟谢欢解释了一下。
他和杜云帆是在外地,也就是隔壁清平县的官学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