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的波光。他不禁心头一动:恐怕两人想到一块了。
安德烈似乎看出他们的不安,忽然微微一笑:“你看吧,小伙子。我不说你还非要我说,我还没说,你就这样子了。”
他眼中忽然现出刀锋般的锐利光芒,哪里还是那个奸猾的文物贩子。赵登峰看得冷汗都出来了,连忙打哈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如果找到金山,我也得算点股份才成。”
安德烈一撇嘴,小胡子翘了翘:“我可没骗你,大不了没说完。不过看来你也猜到了,嘿嘿——”
赵登峰被他搞得有点心惊肉跳,果然安德烈说:“其实,我过去是一个克列勃,现在还是个特务。”
赵登峰一听脸都苦了,心里大叫倒霉。安德烈见他愁眉不展,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看吧,我说我是特务,你又害怕。我说我是文物贩子,你又不相信。小伙子你可真难伺候。”
赵登峰一听,感情这老小子在耍自己玩儿,立马怒了,正要发作,却被白翦翦轻轻按住手臂,代为缓冲:“老方,我看你也不是冷血无情的人,也没什么信不过你的。好吧,既然你有为难之处,我们可以不问你是甚么人。我们也愿意帮你,只有一个条件:必须保证我们事后能平安无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