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装备。他挑了杆长枪,一把缳首刀,外加弓箭一套。道了声谢,回身走了出来。抛了抛手中的药包,听着传来的厮杀声,梁山心中有了几分期待。
出了仓门向西,就是新军的住处。“甲子”,看到帐帘处挂的牌子,梁山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他被分到了“甲子”号帐中。掀帘进去,果然没人。这帐****五个铺位,已有了三人,捡了最内的住下。
梁山将东西放下,也顾不得梳洗,直接换上了军袍,披上立铠甲。这甲是皮甲,只有在胸前镶了些铁片,重也就十斤上下。穿上火红的战袍,梁山气势猛的一涨,抓过自己的家伙,窜了出去,正是那杀声传来的地方。
穿过二十多顶军帐,梁山眼前一阔中军校场就在眼前。场中厮杀的双方泾渭分明,左边的是边军,右手的是玩家,都在百人上下。各自分成三部,一部厮杀,余下两队前后隔开,列队席地而坐,都在为己方呐喊助威。
猛的一看,两队人马气势也是相当,细看确实不然。边军一方,昂首挺胸,如峙山岳,装束齐整,其中既是有那么一两的脸角带伤的,也是无伤大雅。玩家这边可不一样,衣装不整不说,人呢,更是集体挂花,鼻青脸肿,眼眶乌黑,便是呐喊助威时,也不时的吃呀咧嘴,举手扶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