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衰弱的手却无法完成原来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完了,要挂了。再也无法抑制从腹腔中扩散的寒冷和麻木,软软的靠在了城门洞墙之上,再缓缓的沿着墙壁滑下,瘫软在地。那充满眷恋的眼神逐渐暗淡,只有从喉咙里涌出一声嘶哑的轻唤:“众位弟兄,幸不辱使命,日后卢龙再见了”
哗然声如滚浪,象潮水一样在匈奴军中沸腾起来,那些后阵那些压上来的骑兵,纷纷慌乱倒转了
一条血线出现在远处。
营寨周边依稀残存的劲卒,抹着面上的血水,再也握不住手中钢刀,激动的喊起来,“援军,朝廷的援军,是卢龙军,是张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