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伍二人又去看月季,第一批水插的月季已经长出不少须根,伍贵说:“居然真插活了。”
刘昌郝失笑,水插算什么,往后去还有无土载培呢。
“能移载乎?”
“能了。”
不但能了,若是再拖上六七天,至少第一批插穗不是能移载,而是慢慢走向死亡。
但这个移载会很麻烦。
刘昌郝将二人送走,又找来张德奎,带着他先去了二伯家。
真正麻烦的不是第一批插穗,今年种单季作物的人比较少,至于刘昌郝家,除了刘四根用刘昌郝小叔原来的地种了一些单季作物,余下的几乎都种了双季……不是双季,而是晚季。
但是刘四根家的地现归刘昌郝所有,有一些地就在边缘地带,租户家的地,也有几块在边缘地带。现在就收割,略早了几天,可我家的租子依然未涨,并且不是将整块地作物一起割出来,割的也只是最边上四米宽的作物,会不会割?
难的就是第二批,若是往年,刘昌郝家的地可能最先收割,好抢着种冬小麦冬大麦。今年刘昌郝将地收回去,就会反过来,摞到后面收割。若是有人生起歹心,一直往后拖,都能将最后一批插穗生生拖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