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明年要看,秋天也要去。”
对这个刘昌郝真不懂,反正谢四娘秋后便开始犯病,去年看了看,去年秋后要好得多,仍然在犯病。虽然谢四娘外柔内刚,什么也不说,刘昌郝能看到。
“秋天就秋天,”谢四娘说,应当相信大夫的话,然而一词压相国寺后,谢四娘信那个人的话?不过临走时,刘昌郝再三嘱咐,若有人来问,便说自己走了,也不要说自己娘娘在看病,因为谢四娘这个病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小叔父仍没有消息?”谢四娘问,她心中,以为儿子有本事,乃是小叔子让他们母子去县城读书,所学来的学问,于是不恨了,不恨便会关心。
刘昌郝摇摇头。他心里在想,看来这个小叔父不大靠谱啊,即便惭愧,在外面安顿下来后,也能偷偷来村子问一声吧。
他将谢四娘迎回家,又去找韩大虎与牛进宝,牛进宝是牛岭寨的人,其相当于韩大虎在棘岭寨的地位,说:“韩叔父,牛叔父,你们两村今年须少种作物,我会请许多女工,且时间长,若是包括鞭炮在内,可能会达到两百余天。”
“两百余天,以后吾村还有男人说话的余地?”牛进宝说。
韩大虎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