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算不得什么大麻烦。不过浩齐也绝非不近女色的“圣男”,他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小的闷骚,但还算坚持洁身自好的原则——机会一而再的摆在面前,可想想这短发美女复杂的生活,便觉得进一步发展缺乏了基本的安全感。
问蕊总是开着夜灯睡觉,从健康角度,这并不是一个好习惯。后来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浩齐看了一篇劝说女性莫轻易堕胎的杂志文章,里面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许多女性会在堕胎后产生或轻或重的负罪感,严重的甚至会终身受到精神上的巨大困扰。
浩齐常常为问蕊感到惋惜,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年轻付出些代价,但上天似乎让这样一个女孩承担了太多。
秋夜不冷不热,尤其这高楼之上鲜有蚊蝇。浩齐习惯于开着阳台门睡觉,让秋风自然拂动门帘,如细水一般流过自己的面颊。睡着睡着,忽然感觉身边有东西使劲往怀里钻,冷不丁惊醒一看,竟是问蕊!
浩齐还没说话,便已经听到了低低的抽泣声,他摸着对方的柔柔的头发,“怎么了?”
“我做噩梦了!”这是带着哭腔的回答。
浩齐无声的叹息,然后学着电影里的桥段安慰说:“没事,有我在,不怕哈!”
问蕊只低低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