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四十元票价只能隔河相望,并不能走上界桥。
相反于镇上的冷清,这里反而停了不少车,人流看起来居然比镇上还要密集一些。而且……在关口前方,巡逻的战士,执勤的卫兵,在风雪之中仍然如同标枪一般挺立。
车在停车场停了下来。距离关口三百米就得停车,逼近关口一百米,就得进行检测。车刚停下,一只穿着军靴的腿伸了下来,然后猛然缩了回去,关上车门。
司机面部表情有些纠结:“先生……到地方了。”
后排,秦夜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别急……让我缓缓……”
二十分钟后。
欲哭无泪的司机:“先生……您还缓着呢?”
“……不大缓得过来……”秦夜厚颜无耻地说完,就发出一声闷哼,毛球一样滚了出去。
身后,车门迅速关上,宝马一骑绝尘。
秦夜怒而掏出滴滴,迅速打了差评,休息都不让自己休息好,什么人呐!
“没用!”谛听松开自己的黑口,狠狠瞪了秦夜一眼:“你已经是高阶阴差了,居然还怕冷!阴气就是最冷的东西,你看看你那熊样,能不能摆出一点华国高阶阴差的气势来!”
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