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家的阴灵，哪怕再迟钝，也闻到了这股风。
“公平拍卖……但是拍卖的不仅仅是钱，而是协议？”承薪市，秦园，一套九十平的房间内。一群中年阴灵聚集在一起，没有人坐，全都看着桌子中央的报纸。
“这份协议，要求一年内提供多少就业岗位，创造做少利润，没有冥币交易？只有一定量的保证金？”
“约定时间之后考核，一旦没有达到标准，将会列入政府失信名单……二十年内禁止一切商业活动？”最中央的阴灵抬起头来，眼眶中鬼火微闪：“对赌协议。政府和企业签的对赌协议，还真是新鲜啊……赢的公司能成为行业龙头，输的就是给地府打白工。”
沉默，数秒后，所有人纷纷开口。
“地府这是要尽全力改善供求关系了。真的要开始填补市场了？”
“什么叫终于要填补市场？地府一直在填补，只是以前效果不好而已。起码，地府到现在推出了好几次刺激内需的动作。”
“两年来，供求关系上动用了三个决策，但效果都不够好，这是第四个……也是到现在为止力度最大的一个……”一位微胖的阴灵抿着嘴道：“什么事都是蓬丘先，不是承薪才是首都吗？”
“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