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了几盆花卉,整个场面看上去非常简朴。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会场,在座的所有导师,却没有一个神 色轻松。默默无言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没有人坐在一起,估计着自己留不下来的,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失落。估摸着能留下来的,也不想多给同吃同住两个月的校友继续刺激。大家都默认着空出了三个位置坐,就连林瀚也没有坐过来。
现场的空气有些压抑,许久,不知道谁嗤笑了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这次估计留不下来了,各位,预祝你们在第一修大大展宏图。”
“老李客气了。”“也不一定的事。”稀稀拉拉的回应声响起,秦夜抬眉看了一眼,那是一位中年男子,自己没记住对方的名字。
“我估摸着也不行。”有人开了个话头,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也苦笑道:“留下的同志,加油啊,第一修大一旦出去,履历本上就是厚厚的一笔。咱们都知道,国家要一个地方富起来,不是给资源,而是给政策。第一修大政策倾斜这么大,如果放在城市区域,那就是新崛起的鹏城。”
聊了几句,就再也没有了声音。气氛稍微松缓了一些,直到九点整。随着一阵悠扬的音乐,一行人影缓缓从主台侧门走到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