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建筑里,灯光仍然是血红色。很快他就走到了门前,轻轻敲了敲。
咚……沉闷的声音突兀响起,就在这一声落下的瞬间,整条街上,所有纸扎人的眼珠,又悄无声息地转了过来。而建筑里所有灯光啪啪啪连续闪烁了好几次,变为更加浓郁的猩红。
咚咚咚!没有反应,秦夜连续敲了好几次,终于,随着滋呀一声,门打开了。
无尽的阴风对直吹了出来,数不尽的纸钱飘飞其中,仿佛站在灵堂前方,那些纸钱被吹得满街都是,又被阴风卷入空中,送到更远。
滋呀……木门发出一声让人汗毛倒竖的声音,黑洞洞的大门好似择人而噬的巨口。里面是一个四五十年代的工厂模样。大厅可能有十米高大,两侧全都是门帘,正面有一个两米长的木质柜台。柜台前有一个人。
穿着抗战时期的日军军服。笔挺地坐在柜台中央,两侧全都是血红的壁灯。
但,这是一个纸扎人。
随着秦夜缓缓在面前站定。纸扎人眼珠居然动了动,然后……竟然说话了!
“你迟到了。”他推出一个木牌:“没有下次。”
“确实没有下次。”秦夜拿过木牌看了看,上面是编号0-81。随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