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了他是自己的老板了,而现他在她心里的形象也只有可恶的周扒皮能与他媲美,便噌地转过头来,问:“干嘛?”然后小声嘀咕,“乌龟男!”
肖亦澄眉头一皱,他的耳朵在一定范围内还是很灵敏的,乌龟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问:“难道那晚的乌龟是你画的?”
哼,你终于还算是想起来了,何小萝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悲壮感,“是啊,是又怎样?”
“你,你,你竟敢在我脸上画乌龟?”肖亦澄毕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平时连别人被画乌龟都不曾见过,哪里被人在自己脸上画过乌龟?一时间也忘了刚才叫住她要还她的东西,只是指着她,连手指都在颤抖。
何小萝很是无所畏惧地叉了腰说:“像你这种自私、刻薄、自以为是的男人,画一只乌龟最符合气质!”
“你,你……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何小萝刚准备再气气他,结果看到秘书小姐抱着文件夹,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生生地把下半句话吞回了肚子里,以光的移动速度跑出了肖亦澄的办公室。
汗,自古以来敢这样骂自己老板的员工大概是极其稀少的吧,但何小萝以自己一直以来的二百五传统就彪悍了一回。不过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