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便是那少量又分得许多讲究,还需对体制不同的人下不同的药量,方能达到最妙。
而最后的控制神志更无人能配置出来,据说那芙蓉教的人也只有百年前的一个师祖才成功配置出一例,最后竟用于自己,疯了。
江湖中人无一不惧怕此物,而拥有此物的人往往也最残酷,他们要的并非是对方一时呜呼,而是最痛、最深的折磨。
想来幽虚谷的人亦不会使那涣神散,胡乱撒一番罢了,血八虫有求于人,自然无奈接受,又听到甄子非道:“那……希望你办好此事,莫不然一年后,可无人救得了你。”
“是了。”血八虫随声应道,实则他晓得自己能够活多长时间,已不能计算了。
甄妞儿将手中的瓶子和酒壶都塞进了血八虫怀中,甄子非微笑着看了看血八虫,道:“我这妞儿点穴的功夫极好,连时辰都能够控制,一刻钟后,你的穴道自会解开。”
血八虫应了一声,目送着他们离去,跪对天地,叹道——
“若不是我今日无势,又怎会找你要这涣神散
你便是不将我下了此毒,我也一定会去杀他的!
唉,你这般不相信人,叫我今日吃了这辱,他日,我定当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