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每到这时刘莎便觉得无比烦躁。
除此外,她觉得她同祁连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很多时候,她发现自己同公司的同事更有默契,往往她说半句,同事就能猜出后半句的意思,可对着祁连,她却有点鸡同鸭讲得感觉。祁连像是另外个世界的人,他同这个世界隔绝,这就是刘莎的感受。
一月后,刘莎再度同祁连约了见面,两人坐在上岛咖啡馆里,祁连把掷筛子机在手里玩得咔咔响,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同你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刘莎问他。
“唉呀,买张假文凭,又不比去菜场里买菜,何况是硕士的假文凭,没有四五万拿不下来的,我哪有这么多钱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同父母的关系。他们是不会给我钱做这个事情的。”祁连低哑着嗓音说。
“什么?你对父母说了是我建议你买假文凭?”刘莎听他提到父母,顿时急了,怎么能让他的父母知道那是她的主意?
“没有啦。”祁连不耐烦地说,“这种事情,我根本不会同父母提起的。”
这种事情?刘莎下意识地感觉不对,这是什么口气?难道这种事情是很下等低贱的事情吗?
“那么,工作找得怎么样呢?”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