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更丰富。”
李文森习惯性地把手抄在睡衣宽袖里,虽然这种东北大大衣抄手姿势,搭配她的黑色蕾丝蝴蝶袖,看起来分外不伦不类:
“我能护理好我自己,在认识你之前,我也一个人活下来了,你不用这么担心……”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有说出口。
乔伊已经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担心你?抱歉,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没有这个价值了。”
李文森:“……”
“我照顾你,不过是为了补偿昨天我对你造成的二次损害,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第一次,他把她甩在书上,第二次,他进她房间时吓到她,让她重新缝了一次针。
“我曾经担心过你。”
他美丽的灰绿色眼睛那样冷漠。
望着它们,就像隔着一层冰,看皑皑的雪山:
“但是这种情绪,就像累赘的、我不再需要的记忆一样,删除了,就没有了。”
……没有了。
他要把她删除了。
从他的眼睛里,从他的脑海里,从他的生命里。
他不再想着她,念着她,不再时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