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俐雷一副要和她一起跳下去的样子:
“抱歉,夫人,请不要为难伽俐雷。”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门?”
李文森低头,想把伽俐雷的手指掰开:
“我这是在出窗。”
“……”
伽俐雷死命地拖着她:
“出窗也不行!”
“哦。”
李文森拨弄着伽俐雷力臂的手指,冷冷地说:
“我在这个房间里已经没有自主的权利了吗?”
“先生是为了您好,外面的温度太低,您伤得那么重,冷空气会刺激您孱弱的肺,何况您还发着烧。”
……三十八度一的烧也叫烧?
曹云山高三时烧到三十九度,还在北京外国语中学上晚自习呢。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但是抱歉,因为我觉得,他管不了那么多。”
李文森仰起头,微笑了一下:
“我生我自己的病,我做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养自己,就算我哪天想不开,真的要跳楼,乔伊在原则上也是无权阻止的,因为那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力。”
大学同寝室的那么多,也没见谁发个三十八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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