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匕首扣在手臂上,赤着脚爬上桌子,连着跳了几张办公桌,来到伽俐雷面前,在时间结束的最后三秒,把嘴里的口香糖取出来,揉成团,粘在了伽俐雷的探测口上。
——三、二、一。
“女人,时间已经到了。”
伽俐雷不耐烦的声音准时响起:
“你的衣服换好了吗……哦,这是怎么回事?伽俐雷的眼前一片漆黑。”
“啊,抱歉,我不小心把衣服挂在你身上了。”
口香糖这个方法,还是她和曹云山一起看法国导演吕克-贝松电影时学到的。
李文森站在安德森的电脑前,进度条只剩下了最后一点。
她手放在盘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进度。
“你再等等,我在拉拉链。”
“哦,愚蠢的女人,你怎么能如此无礼。”
办公室里的伽俐雷生气地说:
“居然做出这样毫无尊重的事,伽俐雷绝不接受你把内衣挂在伽俐雷的硬件上
。如果你在一分钟之内不把伽俐雷眼前的这个障碍物移开,恐怕伽俐雷就不得不把今天的事情上报了。”
“我一个人在这里,能发生什么需要上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