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森弄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语气轻松:
“,你有没有消毒水?”
“……”
英格拉姆脸色难看地在桌边坐下。
他淡金色的长发披肩,欧洲古典美男子的面容,脸上还有几粒小小的、几乎淡得看不出雀斑。
这样年轻、肤浅、自以为是。
就像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年轻人一样,因无知而坦诚。
于是,坦诚过头的英格拉姆直勾勾地盯着李文森,一句话毁掉自己所有希望:
“你不爱我?”
李文森想都不想:“当然。”
“……”
英格拉姆收紧了手指。
但下一秒,他轻佻地笑了:
“那你为什么来?这可是""酒店,你就不怕我不小心搞定你?”
“别说""酒店了。”
李文森凝视着窗外林立的楼群,漫不经心地说:
“就算你把我绑在床上,也未必有办法搞定我。更何况我还是你的导师,难道不能找你聊聊哲学,谈谈人生,顺便探讨一下零食品牌心得?”
“导师?”
英格拉姆把酒杯推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