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乔伊瞥了她一眼。
“你的手表在你右手边十点钟方向五米处。”
“谢谢。”
李文森站起来,心里的嫌疑人名单已经去掉一人。
那个推她的男人与她说了近二十分钟话,英格拉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她背对着他,把头发从包带里理出来:
“那我走了,晚上迟一点回来。”
“需要晚上?”
“嗯,我的心理学论文里有几个数学模型要做,找他探讨一下具体思路,要花一点时间。”
“是么?”
乔伊抬起头。
某些时候,你很难用形容词形容乔伊的眼神,就像此刻,他的眼神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似乎那样深,深得囊括了宇宙、万物和虚无。
“那看来我想差了。”
他用她无法看清的眼神望着她,轻声说:
“我还以为你早上六点半从床上爬起来,不过是想去验证,你那个数学工作者的咖啡色布洛克羊皮鞋,是否还完好无损地摆在他的鞋架上。”
……………………………
李文森站在r北路公寓十三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