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色的羊皮小鞋子从脚上踢落,人也顺势在他沙发上躺下来。
鞋子光滑的黑色纹理大理石地面,一路滑到了玄关,侧面长长的丝带散落开来,就像一朵掉在冰冷地面上的黑色山茶花。
“喂喂,你别太过分了啊。”
曹云山走过去,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扯扯扯,想把她从沙发上扯下来:
“我的沙发眼界很高的,你还没漂亮到能躺我沙发的地步,你给我死下来。”
“谁过分?”
李文森死死地掰着沙发扶手,半边身子都被他提起来了:
“你糖不给我吃,沙发也不给我坐?这条沙发还是我买的呢,让我躺一下有什么问题?”
“很大的问题。”
曹云山扯不动她,抱着手臂站在一边:
“我的沙发是有贞操的,你这么随随便便地睡了它,以后谁来给我负责?”
“……”
李文森往沙发上爬了一点,抱住沙发的靠背,脸贴在上面,姿态毫不优雅,就像一只大型的树獭:
“它愿意被我始乱终弃,你有意见?”
“有。”
“有意见去和你的沙发谈,谈完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