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手恰好抬起,指着书架上一本《死亡诗社》,鲜红的嘴角扬起,像一个开裂的伤疤。
……她会怎么判断?
“我无法判断。”
李文森平静地说:
“与其说我是搞心理的,不如说我是搞数学和生物的,做的是心理学的新领域。你有没有分裂,我要把你深度解剖了以后才能知道……要么,你把你的大脑取出来让我看看?”
“……”
“但我可以给你一些引导。”
李文森半坐起来,盯着他和她一样漆黑的眼眸:
“你觉得面具哪部份最吸引你?”
“嘴角。”
……嘴角?
李文森不动声色地说:
“为什么?”
“面具总是在笑,我想知道它们为什么笑。”
他转头望着古董架上,眼角细长的女人脸孔:
“你看这个面具,她的眼睛明明在哭,为什么嘴角却还在笑?”
他指的是日本能乐中“若女”的面具。
眼眸细长,嘴角细长。
苍白的面孔微微笑着,却如同一只鬼。
……
李文森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