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毫无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李文森的笔记。
在这栋小楼里,伽俐雷尚且会阅读《荷马史诗》,只有李文森,不是在打游戏,就是在看这种毫无营养且一派颓废的垮掉派文学,是专业素养最低的一个。
伽俐雷在他左手边三点钟方向放了一杯水,即时距离精确到1.34分米。
随即它退到一边,小心翼翼地说:
“夫人赢睡了两天,伽俐雷是否需要去叫夫人起床?”
“不必。”
乔伊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书:
“她已经醒了。”
“……”
电脑系统尚且没有探测出一点动静,先生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您等夫人吃早餐等了许久了。”
它讨好地说:
“伽俐雷给您捏捏肩吧,百分百夫人毫无意义的按摩手法。”
“……不必。”
乔伊又翻过一页书本:
“你想和我说什么?”
“伽俐雷想和您聊聊那串密码的事。”
它的力臂作出一个里“拜托”的动作:
“伽俐雷中心系统核心层密码是r一级机密,历任所长发誓用生命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