羹。
直到伽俐雷从保温箱里取出两只小碟子:
“今天加餐,日本津轻风格地道的三文鱼刺身。”
“……”
李文森刚喝了一口水,“噗”一声全呛了出来。
——三文鱼。
“早餐有三文鱼、可颂、牛油果法棍和鸡蛋羹,你要起床吗?”
他顺着她的肩膀、锁骨,和脖颈,一路吻至她的脸颊。
“还是,你要再睡一会儿?”
……
她的唇角还残存着那种被灼烧的触觉。
他的吻是冰雪,落在她面容上就融化。
又是漫长而缓慢的这折磨,一路烧着了她所有的感官神经,连皮肤都要融化。
……
在法国,羊角面包直译过去,就是可颂,中国的星巴克里用的也是这个名字。
落在衣襟上的口红,同时出现在现实和梦境里的叠纱睡衣……如果前两者,她还可以当成是巧合。
那么早餐食谱呢?
这也未免,太过巧合。
……
“我问你一件事哈,乔伊。”
李文森晃了晃手里的杯子,斟酌了一下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