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里任何一个你喜欢的角落。”
乔伊轻快地说:
“你昏迷的两天,我不仅把冷气管覆盖到了我们公寓所有地方,还在四十八个角落里备好了坐垫、红酒、咖啡和你喜欢的零食。别说阁楼,就算你想去屋顶聊,我也能奉陪。”
……
麦芽糖色的夕阳透过薄纱似的亚麻窗帘,乔伊的影子斜长地投落在她脚边,像一抹未干透的水渍。
李文森慢慢地收回拿包的手:
“你是不是早就预备好了今天这一出?”
“当然。”
“我有没有后路?”
“没有。”
乔伊坐在钢琴边,毫不遮掩他的愉悦:
“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文森特,尤其是对你。”
……
十分钟后。
两人对坐在阁楼木质棋盘的两侧,李文森凝视着高脚杯里伶仃的几支兰花,好一会儿,才微笑道:
“还等什么呢,我们开始吧。”
她把一支黑色签字笔放在西洋棋黑白色的棋盘边。
棋盘格子是她用蘸水笔在木头上画出来的,上面还残留着他们上次未竟的棋局,乔伊的骑士站在她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