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能理解你们人类串门的习惯,恕伽俐雷直言,这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口令卡?”
“……蜜汁烤蹄膀。”
“口令卡验证完毕。”
门锁“咔嚓”一声弹开:
“请进,女士……顺便说一句,您上次来的时候还称得上五官不扭曲,但今天您的面色苍白得和停尸房里的冰冻尸体有得一拼,已经丑到刷新伽俐雷的数据库了。”
“……”
李文森收起伞:
“谢谢提醒。”
“应该的。”
……
公寓里空无一人,老式胶片机一圈一圈地旋转,却什么旋律都没有播放出来,只是一遍一遍爱重复着沙哑的雪花音。
人生没有信号。信号都是幻觉。
李文森穿过摆着几千张形形□□面具的长廊,穿过书架,在曹云山黑色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裙摆上的水渍,顺着细密的纤维,不一会儿就泅湿了一小块。
灯光一如既往地昏暗。
茶几上摆着两听可口可乐,一听摆明了是给她的。李文森熟练地从沙发缝里找出一支笔,撬开可乐的拉环。
“别躲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