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薯片,开始工作。
前段时间又是地下室冰库爆炸,又是被人从十七楼推下,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导致她现在手头上积压的事就像喜马拉雅山上的积雪一样终年不化。
她竭力让自己忽略乔伊的视线,把注意力放在纸张密密麻麻如同天书一般的公式上。
这些都是统计处直接报给她的文件,一般的统计无需她自己开口,自有研究生抢着帮她做好,只为了在她的论文角落里留下一个不显眼的名字。
……
李文森盯着白纸上那一行扭曲的数字,用铅笔在旁边打了一个叉,写下批注,五分钟后又发现自己在同一个地方写下了同一句批注。
时间滴滴答答,一分钟如一年。
眨眼十年过去,李文森终于忍不住从浩海一般数字里浮出水面:
“乔伊。”
良久。
“嗯?”
“我在工作。”
“我知道你在工作。”
乔伊一动不动地坐在地毯上,盯着她,就像一只猫盯着半空中转动的毛线球:
“?”
“……”
李文森放下手里的文件:
“,你能不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