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香水味就像一匹斑马和一头羚羊赛跑,那匹斑马还一不小心踏进了羚羊的粪便一样臭不可闻。”
李文森:“……”
她这才看见男孩手里拿着一朵奄奄一息的小雏菊,正百无聊赖地把花瓣一瓣一瓣地扯下来。
…,
李文森拉了一条椅子,在病床旁边坐下。
她随手从一边各色各样的水果和鲜花中挑了一颗山竹,手指灵巧地一挤,就挤出其中雪白的嫩肉来
。
“我说了,你给我滚出去。”
男孩扔下手里的花瓣,暴躁地坐起身来:
“嘿,你是耳朵聋了还是——”
他的声音在他对上她双眼的时候,像被人卡住了脖子一样卡在了嗓子眼里,而他的视线再也离不开:
“文森?”
“是李文森教授。”
她把山竹内里的果肉剔出来,放进嘴里,然后扯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角,这才抬起头笑了:
“怎么,见到自己的老师就骂不出来了?”
“不,我不是……”
英格拉姆怔怔地盯着她,就像她的到来是一个奇迹,而她下一秒就会从空气中蒸发: